程砚晞顺着她指的方向扫了，刑室中间绑着一个昨天逃跑被抓回来的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仅仅是逃跑未遂，就要被施以这种酷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意识望向动静来源，只见牢房中央矗立着一座大十字架，上面绑了个男人，方赫然有一只中型犬类正在啃咬他的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它的时候，程晚宁自己也吓了一。她只见过大人用枪，年仅十岁的自己怎么可能拥有这种东西？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以为，早上这事就这么完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想询问帕比罗这个男人的况，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这样的人，她努力想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，以降低对方的折磨，可的本能反应却卖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把枪来得蹊跷，她不敢告诉爸妈，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途径一间牢房时，程晚宁听到右侧传来动撕咬的啃声，以及来自男人的哀嚎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时不时传来铁链碰撞发的声响，常年不见天日的犯人在这里被折磨得不成人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冷。”程晚宁死鸭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人都是他关起来的，他肯定知原因。

    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经过半小时的颠簸，程晚宁被带到了一个类似地室的监牢，里面很大，关押着数不清的犯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晞大概还在生气，一路上都没跟她说过话。虽然暂时没把她怎么样，但程晚宁总觉得隐隐不安。

        肩胛不由自主地抖动一，震颤从肤表面渗骨骼，蔓延至心脏末梢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枪是短柄，比普通款小巧得多。她把它藏在医用床柜的屉里，院时顺手带回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了台阶往前，空气中的血腥味一重起来，遍地弥漫着腐朽的气息，那是长期杀戮留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保护自己，她大分时间会把枪支带在边，通常藏在书包的夹层。但为了防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，她极少拿来。

，从病床上醒来后，就瞧见床放着把枪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，也有忘带的时候，比如在小巷撞见程砚晞杀人的那晚。

        目惊心的画面上男人痛苦的呻，宛如来自噩梦的序曲。

        动不知这是什么肉，只以为是它的，毫不客气地享用着，很快就把男人小的肉啃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想逃跑，但被守卫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有询问挨得最近的程砚晞，可他们早上才刚发生过矛盾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后，她开始上网搜索开枪、换弹的教程，并偷偷在没人的地方对着景练习，不久后便掌握了枪械的使用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一秒还是正常的，眨间已经瘆人的白骨。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晞挑了挑眉，反问：“不然你还想怎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不敢相信：“只是这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刑室里有烧铁，要不要帮你一？”天生优越的嗓音被

        很多人折磨别人，是为了欣赏受害者低声气的可怜模样。他们衷于聆听别人的哀求，这会使他们倍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叫他表哥，于是厚着脸拽了拽他的衣角：“我能问，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砚晞停脚步，好整以暇地睨了她一：“你抖什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压心底的起伏，佯装镇定：“所以你把我带到这里，是想把我关去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把她关去就不错了，还有闲心同起别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家庭的缘故，程晚宁从小就经常被犯罪分绑架。再三考虑之，她决定把枪留来自保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程晚宁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，帕比罗自然不信。但看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样，他也没再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晚宁一开始以为手枪是父母送给自己的，可后来发现并不是。他们没有提及任何相关容，只是询问她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