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华章也知自己问的废话，不等她回答自顾自说起来：“我知现在跟你提结婚那肯定早了，但是你要先找个人谈个一两年，订婚一年，24、5岁正正好结婚生孩。别跟我一样，30岁才生你，遭了不少罪，等你有了孩，我都带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雨端着脸盆去卫生间的龙接，把巾打湿拧到半，顾及到旁边病床还有人，殷华章也是个面的人，她只小心翼翼地将她受伤的那条朝上侧翻起，拿着巾从病服摆伸去一一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收回手，把巾在脸盆里洗了遍又，转到殷华章前着，“还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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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男的女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带的一年级数学，学生年龄很小，刚从幼儿园过来，肯定很不适应，要给他们打好数学基础，也要引他们的注意力，让更多小孩听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办公室有两个实习生，得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际关系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雨不作声了，整个学校那毋庸置疑，肯定是有的，她们一年级的任课老师里肯定也有，她认识的人里也有，只是她偏不想跟殷华章说有，她想从源上掐断她后面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雨：“我就是在等啊，等个天时地利人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雨动作一顿，“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雨听到这话不禁笑声，惹得殷华章急：“我知我这话有夸张，但总不能我们娘俩就这么过去，我陪不了你一辈，你总要找个人互相照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雨专心着，听到殷华章忽然声问：“实习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华章双白皙纤细，跟秦雨比也毫不逊，只是还是能看她上了年纪，肤明显松弛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华章“啧”了声，“那不行，肯定要找个合心意的，合缘的，那不然日可难熬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湿的肤遇上病房里空调扑的冷气，格外凉舒适，殷华章舒气，问：“还好是什么意思？备课备得怎么样？这个要多学习，去请教有经验的老教师，听听他们的课，不能遗漏重知识，也要跟年轻老师多交，学学人家新颖有意思的上课方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学校两百多个老师，没有一个年轻男生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殷华章有些不满，“没有跟你年纪差不多的的男孩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是殷华章今年了不少病还是怎的，她总是在担心，生怕自己一命呜呼后秦雨离失所，总提恋结婚的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长叹气，明明大学时也没见她多着急自己的终大事，今年倒像是突然想起来，说个没完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雨“嗯”了声，把殷华章放平，挽起，边给她边答应：“我知，这几个月听了不少课，还去其他科目老师的课上听过，看他们怎么那帮小孩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她端起盆三步并作两步去了卫生间，不殷华章要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雨：“那我就去大街上随便拉个人结婚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