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以前我一直没遇见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认真的……我也不是不认真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…我不可能谈着玩的，也不可能不结婚。”她捋了捋他额前的碎发，轻轻的在他的额上印了个吻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，韶音才轻声开：“…你今天又这么晚回去，你妈不说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来找个陪你吃饭、陪你发呆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屋里一瞬间很安静，只剩两个人之间贴近时的心声，和夜里极缓的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埋他怀里，用鼻尖蹭了蹭他，闷闷地笑了一声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二十四了，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到这儿，嗓音低了去，带着一羞涩和非常轻非常轻的笑意：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懂你说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韶音却被他说得一愣，笑意慢慢褪，神突然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我――我有很严重的男结。为了让自己不要在’神匮乏‘中去需求恋带来的愉悦和刺激而放宽对伴侣的过去的要求，我一直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来都不是独立的，我的重度‘男’择偶需求注定让我无法独立，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些，可能陷一生无偶的孤终老境地。我无法在任何年龄都去潇洒的享受一段无畏的、去向一个无论过去的人靠拢。”

…它得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惊澜听着她这些话，一阵阵发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闭着，小声呢喃：“我已经把所有胆都拿去靠近你了……你不可以推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低，把她整个抱紧了，声音带着哽咽，却说得前所未有的认真：“…只要你别丢我，只要你往前走，我就在后跟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会哄人了啊，鲸鲨先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晚不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韶音的神微微一颤，原本带着理、带着自持的那绪，竟也在他这句“正好是你在等的人”里轻轻垮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，咱俩一起回去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韶音怔了怔，像是某弦被他这句话轻轻拨了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一会儿，他才低声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韶音停了，似乎是理了思路：“对于大多数女孩来讲，24还是个很年轻的年龄，她们不着急找对象，可以慢慢恋个几年再考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家人

        韶音的睫颤了颤，嘴角慢慢翘起一，像是心里忽然冒一片花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‘神匮乏’，什么‘重度择偶需求’……我可能都说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没想过，有人会用这样的方式，把他放在心尖上――不是因为他够优秀，而是因为他是“他”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你是‘男控’……那我就正好是你在等的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觉得温惊澜这种一辈都生活在一个城市、上大学都没离开家、社交圈固定的年轻男人能听得懂她这种类似政治题目般的辩解容，但她还是想要说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这么望着她，神坦然而温柔，轻声补了一句：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的无奈：“我一直特别努力的学习自己喜的知识、一直在努力的工作、一直在探索更多的乐趣…就这样我变得过于不无聊、不无趣，也过于不需要一位先生来加我的生活…但我知这不是我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惊澜垂眸看着她，神带了笑，声音低低的：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你不是玩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韶音心底胀的满满的，他还是光着的，她的衣服也凌乱不堪。但两个人之间却没有任何在涌动，气氛相当的宁静隽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不太懂你刚才说的那些长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惊澜没立刻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傻小嘿。”她声音里带无奈：“我24了，不恨嫁，但也确实拖不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靠得更近了一，鼻尖贴在他，耳朵贴着他的心，语气轻得像晚风：

        他话不多，句也不级，可他每一字都像是从心里捧来给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神不躲不闪，像鲸鲨在夜里浮上面，一寸寸贴近她：

        韶音一怔，抬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哄你，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也不是不需要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哑哑的，有闷，有慢：

        温惊澜耳朵红得要命，但还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一，小声回答：

        “完了……我真的回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，好像在努力地把她刚才说的那一大段话都放脑里，一句句咀嚼――不像在理解，而像在用全注意力记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吻完他的额，声音终于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