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兄长还是夫郎3
日上三竿,缠枝才悠悠转醒。
她脑袋被爆炸般的记忆涨得快裂开,无数碎片一窝蜂涌到她yan前,全是昨夜那男人gan1的好事。
他叫燕玉笙,是当朝太zi,皇后所chu,自幼ru主东gong,与他同父同母的小公主名唤燕缠枝,就是她这个倒霉dan。
用现代话讲,帝后全是商业联姻,没有一丝ganqing,父母无qing导致zi女偏激,再加上shen为太zi从小就要肩负重任学各种东西,皇后还不让他接chu2其他同龄人,殿nei一关就是一整天。
从小到大燕玉笙为数不多能接chu2到的就是缠枝。
他看着她tou发长长,从黄mao丫tou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,容貌越长越明艳jing1致,xingzi是个tiao脱关不住的,她没那么多责任,皇后也不aiguan她。
他常常怀疑自己才是那笼中的困兽,妹妹就是飞在天边自由自在的鸟儿。
带着微妙的嫉妒和ai意,他想把她禁锢在shen边。
小公主自然不愿意,和他吵了好几回,这次更是gan1脆去求父皇给她找驸ma成立公主府,好让她搬chu皇gong,远离燕玉笙。
他哪里肯。
临别前好不容易依依惜别一xia,他趁机在她的shui里掺了药,一半迷药一半chun药。
再接着就是缠枝醒来发生的事。
她两yan发直,盯着金碧辉煌的ding棚chu了好一会儿神,想起自己撒jiao求燕玉笙huan好的媚态,又想起后来的百般求饶,合着是药效让她丢尽脸面。
“哈……”她长呼一kou气,“…这狗东西。”
燕玉笙早早起床离去,她得了空闲绝不安分守己,胡乱穿好衣裳就往大门走去,为防她逃跑,他没给她留鞋,她便赤足走去,推开大门。
期间tuiruan得让她几乎是扶着墙走的。
xuenei似乎还保持着麻木的异wugan,zhong胀到合不拢tui,好在人渣偶尔也会gan1人事,给她清理gan1净了,没有黏腻的yeti突然huaxia来。
她一shen都是吻痕,裹着绫罗绸缎勉qiang遮住。
门kou没有守卫,她跑得很gan1脆,路遇yan熟的gong女,惊叫着要带她回寝gong歇息。
“呀,公主殿xia!让nu婢为您梳妆打扮吧!”
想来也是,她现在浑shen乱糟糟的,披tou散发光着脚在石板路上大跨步走路,谁看了都得说一句哪家的疯zi跑chu来了,也就一张jiao俏的脸撑着,显得像落魄贵族,gong女才没看走yan。
缠枝觉得她耽误自己跑路了,摆摆手。
“我有事chu门一趟。”
gong女犹豫dao:“这…这不好吧殿xia……有失ti统啊!违背gong规了……”
缠枝快被烦死了,这gong女一kou一个规矩,她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规矩,她走上前找准位置,一个手刀把她劈晕。
絮絮叨叨戛然而止。
gong女shenti轰然倒xia,她翻白yan拍拍手走了。
要不是力气不够,她更想当场拧断这人的脖zi,再把碍事的人全都杀了。
缠枝不打算从正门走,沿着记忆里的小路跑向偏僻的冷gong,她记得那儿有个狗dong,左拐右拐就能chu去重见天日。
她踏jin院门,径直拨开丛生的杂草,惊喜发现狗dong还没填上,lu起袖zi不guan三七二十一就往里钻,一路畅通无阻,shen上落些泥灰罢了。
她手脚并用爬chu去,果真离开了皇gong。
刚chu去伸展伸展shenzi,她舒shuang地伸懒腰预备享受自由的liu浪汉生活,一闷棍迎着tou砸xia来。
“――!”
她没能及时防备,两yan冒金星晕过去。
残存的意志在咒骂。
该死的古代,该死的穿越,该死的系统。
不过半日,缠枝被五花大绑jin怡红院里,那打手不懂怜香惜玉,给她往地上一扔,凌乱tou发遮住那张脸,更显狼狈。
老鸨嫌弃dao:“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儿扔?”
打手dao:“从冷gong爬chu来的,兴许是犯了错的妃zi或婢女,差不到哪儿去。”
她这才拧眉瞧了缠枝一yan,蹲xia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隐约louchu白玉肌肤。
她满意tian了tian唇,又扒开她衣襟看了yan。
这一看不得了,雪白xiong乳上遍布吻痕和咬痕,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,显然是纵yu过度的模样,可怜的两个乳tou还跟红樱桃似的yingting,迟迟消不xia去。
她冷哼:“怕是个与人偷qing的婢zi,可惜不是chu3儿,脸还不错,送去台上拍卖,看能卖得几两银zi,中途若醒来就赏嘴巴zi调教调教。”
“是。”
打手应声后,将昏迷的缠枝扛起。